文华殿内,双龙戏双珠
作者:晓风拂柳      更新:2025-12-13 17:12      字数:3605
  侯羡正欲继续圣上关于祭月细节的垂询,身形却蓦地僵住。
  一只微凉而柔软的小手,带着颤意,正沿着他的小腿,缓缓向上游移。
  指尖划过一寸寸紧绷,为他带来一阵阵战栗。
  最终,她摸索着,触碰到腿间早已等候多时的灼烫。
  侯羡声音陡然一滞,极轻地“唔”了一声,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接话:
  “臣已命人连夜快马加鞭,最迟明晚便可入宫,陛下不必挂怀。”
  他声音平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,可紧握茶盏的指节,却泛着青白。
  此刻,文俶的手正绕着那层薄薄丝绸,在龟首处画圈,掌心贴上,轻轻一握——
  “呃!!。”
  侯羡喉结像滚珠子般起伏,忍不住逸出了极轻一声,却又迅速,用另一句应答遮掩。
  “祭月后……将于琼华楼设宴。”
  “五品以上官员及家眷,皆在邀列……臣已拟好名单,晚些……”
  “呈送御览。”
  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。
  文俶听他这话,心中咒骂——装模作样,竟是如此滴水不漏。
  明明那巨物在她掌心又胀硬了一圈,明明已被她撩拨得乱跳,腿根发颤。却还能如此云淡风轻,回圣上的话。
  她不甘心,指尖一勾,裤衿松脱。
  “啪”一声轻响,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分身猛地弹出,带着灼人的热意,几乎打在她唇上。
  日光透过玄色衣摆漏进来,落在那棍上,映出一层暧昧的暖红。
  粗长、狰狞、青筋盘绕,龟首怒张得发紫,顶端渗出的晶莹在暗处亮得晃眼。
  想想从前……再看看眼前……
  生机勃勃得近乎凶狠,热气蒸腾中带着浓烈麝香,将她整个笼罩。
  猝不及防间,文俶呼吸骤乱,手指悬在半空,竟忘了下一步要做何。只剩胸口急促又剧烈地起伏,和腿间悄然泛起潮湿的躁动。
  侯羡好似知她所想,调整了下坐姿,极自然地微微分开双腿,方便文俶更进一步。
  文俶此刻已是羞得要烧成灰烬,却依然倔强地仰起脖子,将那孽根压向自己湿热的唇畔,从顶端开始,一点一点舔入。
  与此同时,主座之上,圣上的呼吸骤然一重,龙袍下摆猛地鼓起又塌下,像被什么狠狠吞了进去。
  他闷哼一声,手指死死扣住扶手,额角渗出细密汗珠。
  “朕……朕以为……”
  “琼华楼……嗯……甚好……”
  另一边,文俶舌尖卷过铃口,尝到一点咸涩的味道。
  她忽将那龟首一口含住,喉咙收紧,狠狠一吸。
  “嘶——”侯羡一声轻哼,复又恢复沉稳。
  “臣……谢陛下。”
  圣上却忽然仰头,喉结剧滚,一声极低的喟叹溢出,木椅“吱呀”一声,像被什么重物顶得后移半寸。
  几乎同一时刻,侯羡腰眼一麻,精液猛地射出,尽数灌进文俶喉咙深处。她被呛得眼泪直流,却死死含着,不肯吐出一滴。
  圣上那边,龙袍下摆剧烈起伏,他低喘一声,身子猛地一颤。
  殿内静得可怕,只剩两道粗重的呼吸,一前一后,隔着一桌之遥。
  谁都不曾开口。谁都装作什么都未发生。
  此刻的侯羡,浑身肌肉紧绷如铁,精关初泄的余韵仍在四肢百骸里燃烧冲撞。
  那股极乐来得如此汹涌又陌生,几乎要将他彻底击碎。
  他下颌绷得死紧,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动,搭在膝上的手血脉根根分明。
  他恨不能立时掀翻这张碍事的书案,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妖精拖出来,压在案上狠狠贯穿,肏得她哭喊求饶,让她知道撩拨夜叉王的代价。
  可他一动未动。
  连衣袍都不曾多晃一分。
  唯有桌帷之下,那根刚刚释放的巨物,非但未见疲软,反在文俶惊愕的目光中,更添狰狞,昂首挺立。
  他搏动着,顶端晶亮,热腾腾地几乎戳到她鼻尖。
  文俶先是一愣,随即一股邪火窜上心头——
  他都这般模样,竟还能稳如磐石,连声喘息都吝于给她?
  莫非在他心里,自己这般……仍是不够?
  羞恼混杂着不服输的执拗,文俶抿了抿沾着白浊濡湿的唇,心下一横,彻底豁出去了。
  既如此……她便要他再也装不下去。
  文俶垂眸,转身背对,伏低身子趴在地上,手指颤抖地撩起早已洇湿了一片的裙裾。
  她褪下亵裤,将后臀抬得高高,反手扶着那根滚烫坚硬的柱身,微微调了下姿势,将湿漉漉,止不住翕张的花穴,缓缓对准怒张的龟首。
  然后,翘臀一撅,径直后入插去!
  “嗯——!”侯羡喉间猝然迸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。
  太紧了!太湿了!!太要命了!!!
  花径湿热软嫩,媚肉如同活物般绞缠,死死裹住他,吮吸他。不同于方才口舌的侍弄,此番才是触达极致地欢爱!
  他脊背猛地一弓,几乎要控制不住挺腰向上狠狠肏穿她!
  文俶同样不好受。那尺寸远超承受,瞬间被撑开的胀痛让她眼前发黑,但她死死咬住唇,将呜咽吞回肚子。
  她缓了缓,在那方寸之地,慢而用力地上下挪蹭、旋磨。
  每一下,都刻意用最敏感的花心去碾去磨他那处同样脆弱的顶端。
  “侯卿……”
  圣上的声音忽地飘过来,只剩气音。
  “琼华楼宴席的……呃……礼单,再、再添上……”
  他的话被自己突然加重的喘息打断。
  只见那道明黄身影难以自抑地前倾,龙袍下摆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,甚至带动了整个紫檀木椅,发出越来越清晰的“吱呀——吱呀——”声。
  那声音在殿内回荡,夹杂着衣料暧昧的摩擦声,以及……几不可闻、却又真切存在的,女子细碎如狸的娇吟。
  而侯羡这边,他的全部意志,已被阵阵袭来的极致快意几近摧毁。
  文俶的花径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,又像是带着吸盘的软藤柔蔓,在他每一次吐息间,狠狠绞紧、吮吸,将侯羡拖入更深的欲海。
  她甚至学乖了,不再试图让他失声,只是用湿热紧致的包裹,一下下,研磨他、榨取他,取悦自己,享受欢愉。
  侯羡听到自己血管奔流的声音,听到心脏撞击胸腔的巨响,也听到自己用一种近乎非人的语调,回应圣上语无伦次的问询:
  “臣……遵旨。礼部……已拟好新增……条目。”
  每个字被透着欲火烧灼的痕迹。
  两人的对话前言不搭后语。一个说“西域贡瓜”,另一个接“臣已查验”。一个提起“秋税”,另一个回应“宴席乐舞”。
  所有的理智和体面,都在这越来越响的“吱呀”声和桌下越发激烈的撞击中,摇摇欲坠。
  文俶感觉自己要被彻底融化,腿心又麻又痒。
  每一次旋磨带出更多黏腻蜜液,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,打湿了她的臀瓣,也浸透了他身下的袍角。
  她清晰感觉到体内那条巨龙在搏动驰骋,越来越硬,越来越烫,顶端一次次凶狠地刮蹭,快感堆积得让她头皮发麻,眼前晕眩。可她就是不肯出声,只用愈发激烈的套弄,用花穴深处一阵紧过一阵的痉挛,来诉说自己的不满和挑衅。
  侯羡的呼吸终于彻底乱了,他撑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捏得咯咯轻响,玄色锦袍下的胸膛剧烈起伏。他快要忍不住了,排山倒海的欲火焚尽了他的从容,烧穿了他的克制。
  “陛下!”
  侯羡忽然扬声,语调带着压抑地急促。
  “地面……似有异动?”
  几乎同时,他像是被身下突如其来的剧烈摇晃波及,猛地双手撑住书案边缘,向前一滑,发出刺耳的地面摩擦声。
  圣上仿佛骤然从迷乱中惊醒,或者说,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,他同样双手用力按住木椅扶手,声带颤抖,如释重负:“地……地龙?是地龙翻身?!”
  这借口实在拙劣,又的确好用。
  “陛下当心!”侯羡低喝一声,借着“地龙晃动”的由头,腰胯猛地向上一顶,那力道又凶又狠,直捅花心!
  “啊呀——!”主座之下,宝宁再难抑制,一声甜腻酥骨的尖叫破口而出,随即又被自己慌忙捂住,变成一串支离破碎的莺啼。
  而文俶,被这突如其来、毫无保留的全力一顶,直教她魂飞魄散,春潮奔涌。
  她死死咬住自己手背,才将冲到喉口的尖叫咽回去,但大股大股的蜜液却失控地奔出,潺潺而下,将那方地面和玄色衣摆,浸染得淋漓湿泞。
  两个男人仿佛找到了共鸣,再不顾及其他。
  侯羡紧扣着案沿,借着“地龙”的幌子,腰身疯狂耸动,每一次没入都又深又重,发出响亮而淫靡的“啪啪”声。书案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摇晃,与主座那边越来越疯狂的“吱呀”声混成一片。
  圣上更是早已失了章法,龙袍下摆翻涌如浪,喉间压抑着浑浊的喘息和闷哼,彻底沉溺于宝宁带来的,不顾一切的颠簸快感之中。
  侯羡终发出一声低吼,巨物狠狠顶进最深处。
  几乎同一瞬,主座的木椅猛地后移半寸,圣上仰头,一声压得低低地餍叹从喉间迸出。
  殿内静得可怕。只剩两道粗重的喘息,和满地掩不住的春潮。
  就在这时。
  殿外传来一道内侍的唱声,恭谨而清晰,带着刻意拔高的尾音:
  “陛下,皇后娘娘特来传话,请陛下移驾坤宁宫,有要事相商。”
  圣上呼吸骤停,龙袍下摆那里剧烈起伏,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猛地按住,不让他挪动半步。
  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,声音沙哑,却强撑着威严:
  “……知道了,朕这便去。”